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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兩個祖國》中,主角天羽賢治直到被審訊官問:「你的祖國是?」他才細想這個問題。以血源來說,他是日本人;以國籍來說,他是美國人。戰爭,讓這個單純的想法變成不堪的困境。


認同的議題讓我想到日前的熱門電影《賽德克巴萊》,劇中有個悲劇性的角色──花岡一郎,也面臨類似的認同問題,最後以自殺了結,他的身分引起熱烈的討論,原來花岡一郎的背景是這樣子的......


    臺灣中部霧社地區之原住民,屬泰雅族中賽德克亞族,出身荷歌社,原名達基斯諾平(譯音,或譯作拉奇斯.諾敏),日名花岡一郎。他是日據時期日本理蕃政策下所刻意培植之樣版。大正年間,日人為推行籠絡與教化撫育政策,將他和達基斯那威(又譯作拉奇斯.那威,日名花岡二郎),於1921年編入埔裏小學校三年級及二年級就讀。1925年三月入學臺中師範學校講習班。

    當他於1928年畢業時,被日殖民當局吹噓為「蕃人沐浴在皇國的德澤裡,蕃人出任教職的第一人」。隨後被任命為霧社分室乙種巡查(警員、低階基層警官),奉派到麻赫坡蕃童教育所,翌年又被派往波亞倫蕃童教育所任職。

    1929年八月日人令娥萍.塔達(又譯娥賓.塔達歐,日名高山初子)和娥賓.那威歐(日名川野花子)自埔裏小學校高等科輟學;同年十月二十七日,又令花岡一郎與川野花子、花岡二郎與高山初子結為夫婦,結婚典禮則在霧社分室之武德殿舉行,並以日式儀式行之。

    而高山初子(娥萍.塔達歐)係荷歌社頭目塔達歐諾康之女;川野花子(娥賓.那威)則係塔達歐諾康妹妹之子,亦即是塔達歐諾康之外甥女,花子與初子二人乃是姑表姊妹。因妻子之故,花岡一郎與二郎遂結為義兄弟,此兩樁婚姻與兄弟結義,皆日當局所一手策畫,製造撫育之樣版,是培養完全日本化之原住民,藉以宣揚「理蕃」政策之成功。

    逮1930年10月27日「霧社事件」發生,麻赫波社頭目莫那魯道率眾抗日,花岡一郎雖身為巡查,卻不願再作日人鷹犬而背叛自己民族,乃留下遺書,繼將家中老弱帶往斯庫列丹山(俗稱小富士),先槍殺妻兒,再以番刀切腹自殺。

    其遺書說明事件因勞役過重而引起。然其既非抗日份子,戰鬥時亦不屬於日方,夾在兩民族之間而無所適從,最後以一死解脫。惟日本當局在二人死後,仍積極塑造其親日派形像,並將斯庫列丹山改名為花岡山,建碑紀念【引自張子文(2003:292-293)。臺灣歷史人物小傳:明清暨日據時期。台北,國家圖書館】。

 

        認同問題在非常時候,可以讓一個人完全的瓦解!你是否曾經想過,你的祖國是?我們到底是什麼人?中國人?還是台灣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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